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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给人脸面，何况如今？ 佟佳氏的脸色阵青阵白，仿佛又见到了年轻时的茉雅奇，劈头盖脸地怼向惹她的嫔妃。 对方这些话真不是说说而已，会真的让人颜面尽失。 哪怕对方毫无证据，只要惹得对方不快，任何人都逃不了受辱。 佟佳氏勉强撑着没失态，“太后此言何意？臣妾哪里让您不高兴了？” 茉雅奇又倏地收敛了气势，变得温和起来，“眼下是没有，哀家也希望日后不会。别人要脸的时候，哀家给足那人脸面，对方不要脸，那哀家也也没什么顾忌，就是这两句话，你记着就是了。” 这还不叫警告她？ 佟佳氏抽了抽嘴角，对方还是一如既往地任意妄为，说话毫不给人脸面，甚至略有些粗鲁。 什么要脸不要脸的？ 这是出自太...